是兄长,但木良江自幼处处出色,既比他聪明,又比他得木嵩宠爱,所以他从小就打从心底里怵这个弟弟。此时全家都要靠他来养,他自然就更加怕他,只能借着醉酒的借口,才敢发一回疯。
&esp;&esp;“我并不记得单独给过六哥买酒的钱,六哥的钱是从哪里来的?”
&esp;&esp;“我……”木良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&esp;&esp;“六哥,这样的事,我不希望还有下次。”
&esp;&esp;“知……知道了。”
&esp;&esp;“咚咚咚。”恰在此时院门被扣响了。
&esp;&esp;老仆放下水桶去开门:“齐公子。”
&esp;&esp;“七公子,是齐家公子来了!”
&esp;&esp;木良泽一身狼狈,自然没脸见人。听闻是齐辙,立即从地上爬起来,晃着满身的肥肉跑回了内院。
&esp;&esp;所以齐辙进来时,看见的景象便是木良江站在院中,木良泽夫妇一前一后跑进了月洞门。
&esp;&esp;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&esp;&esp;他跟木良江对视一眼,两人心照不宣,一个不打算问,另一个也没准备主动提。
&esp;&esp;“怎么这个时候过来?”
&esp;&esp;“回家听门房上说你来找过我,有事?”
&esp;&esp;“进来说吧。”木良江对老仆道,“安伯,你代我跟母亲说,今夜有公务,明早再去给她请安。”
&esp;&esp;齐氏与木良泽一家住在后头,木良江带着两名老仆住在前院。一间房里,只放着一张小木床,一张旧书桌并一把旧椅子,此外再无他物。尽管摆设如此简单,却仍显得狭窄逼仄,让人觉得没有落脚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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