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高兴啊。”
&esp;&esp;杜同礼感激的道:“皆蒙陈伴读照顾,某方有今日。”
&esp;&esp;他确实感激陈景恪,尤其是这次毛骧一党被抓,锦衣卫被从上到下清理了一遍。
&esp;&esp;更是让他战战兢兢。
&esp;&esp;这次整顿是系统性的,不管是不是毛骧一党,都在被清算的行列。
&esp;&esp;身处锦衣卫这样的机构,很难保持手脚干净。
&esp;&esp;如果当初没有脱离锦衣卫身份,这次大概率也难逃一死。
&esp;&esp;哪像现在,在稽查司可谓是风光无限。
&esp;&esp;手中的权力一点都不小,走到哪别人都是笑脸相对。
&esp;&esp;两相对比,让他更加感激陈景恪。
&esp;&esp;深感这条大腿是抱对了。
&esp;&esp;而且消息比较灵通的他,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,陛下将八公主许配给了陈景恪。
&esp;&esp;如果真是如此,那就是妥妥的驸马爷。
&esp;&esp;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。
&esp;&esp;所以,这条大腿一定要抱牢了。
&esp;&esp;陈景恪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,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。
&esp;&esp;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为杜同礼哀悼了三秒钟。
&esp;&esp;希望宝钞稽查司,变成税务稽查司的时候,你还能这么想。
&esp;&esp;朱雄英多会来事儿,早知道杜同礼是陈景恪的人,很是给面子的过来鼓励了几句。
&esp;&esp;把老杜兴奋的骨头都轻了好几斤。
&esp;&esp;这可是太孙啊,竟然也知道咱老杜。
&esp;&esp;祖坟冒青烟啊。
&esp;&esp;花花轿子众人抬,徐允恭也说道:“杜员外郎乃稽查司虎将也。”
&esp;&esp;“精通探查之术,又通算学。若没有他,我可能还要半年才能回来。”
&esp;&esp;杜同礼连忙谦虚的道:“徐郎中过奖了,都是您领导的好。”
&esp;&esp;陈景恪从这话里听出了端倪,问道:“很难查吗?”
&esp;&esp;徐允恭点头道:“没有几个人愿意将自己的财富暴露在外,更不愿意暴露在朝廷眼皮子底下。”
&esp;&esp;“还好我们调查地方经济的目的,是为了估算宝钞发行量,没有引起太大的抵触。”
&esp;&esp;“若是为了收税,我们几个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好说。”
&esp;&esp;“即便如此,那些大户也藏的一个比一个严,想获得准确数字太难了。”
&esp;&esp;朱雄英叹道:“辛苦你们了,我会向皇爷爷为你们请功的。”
&esp;&esp;徐允恭感激的道:“我代兄弟们谢过太孙了。”
&esp;&esp;徐允恭这次离京,是为了巡视地方。
&esp;&esp;一检查新钞发行情况,二完善稽查司建设,三就是配合当地稽查司,调查地方经济情况。
&esp;&esp;他几乎是一个府一个府的在跑,除了云贵这些偏远的地方,足迹踏遍了大半个大明。
&esp;&esp;“最难查的还是江南,这里宗族观念太重了,我们时刻处在他们的监视之下。”
&esp;&esp;“也正是因此,才将这里放在了最后。”
&esp;&esp;“本来我还想着,要在这里耗上几个月。”
&esp;&esp;“哪知道官吏涨俸之后,变得一个比一个积极。”
&esp;&esp;陈景恪笑道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看来涨俸还是很有用的吗。”
&esp;&esp;徐允恭摇摇头道:“和你想的有些出入,他们这么积极,倒不是为了报答朝廷的涨俸之恩。”
&esp;&esp;“而是怕朝廷不了解当地情况,滥发宝钞,导致他们手里的宝钞贬值。”
&esp;&esp;陈景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,没想到竟然还能这样。
&esp;&esp;想想也是,以前一个月才几贯钱的俸禄,随便伸伸手就捞回来了。
&esp;&esp;现在是十几贯几十贯,一年下来就是几百贯。
&esp;&esp;意义就不一样了啊。
&esp;&esp;为了不让自己的俸禄贬值,他们必须和朝廷合作。
&esp;&esp;就算不方便得罪那些大户,也最多是不闻不问,不会制造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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