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朱标点点头,说道:“道理谁都懂,可又有几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。”
&esp;&esp;陈景恪大致明白了朱标的状态,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哪,还试图调整。
&esp;&esp;但已经陷入了情绪,无法自己挣脱。
&esp;&esp;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了。
&esp;&esp;可惜陈景恪只是泛泛的学过心理学,并没有深入研究。
&esp;&esp;能察觉到朱标的状态,却不知道该怎么治疗。
&esp;&esp;不过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,还有一个釜底抽薪之法:
&esp;&esp;“殿下是时候离开陕西了,在这里您很难走出自己的情绪。”
&esp;&esp;“离开这里,去外面走一走,很快您就能恢复正常。”
&esp;&esp;朱标点点头,又摇头道:“我知道,但眼下还不能走。”
&esp;&esp;“只有亲自将二弟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好,我才能安心。”
&esp;&esp;“而且在这里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。”
&esp;&esp;陈景恪知道他说的是迁都之事,不过这里人多不方便详谈,就说道:
&esp;&esp;“所以陛下就派了许多人过来辅佐您,接下来您将工作交给他们就可以了。”
&esp;&esp;“至于您说的另外一件事情,在来之前陛下也和我说过。”
&esp;&esp;“虽然他没有明说,但我能看得出来,他改变主意了。”
&esp;&esp;朱标并不意外这一点,以陈景恪在朱元璋心目中的地位,要是不知道迁都之事才奇怪。
&esp;&esp;他只是有些惊讶,陈景恪竟然如此轻易,就说服了自己父亲。
&esp;&esp;他可是很清楚,老朱是多喜欢长安。
&esp;&esp;事实上他自己也很喜欢这里。
&esp;&esp;但初步考察的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,这里已经不适合继续当国都了。
&esp;&esp;接下来他准备做更细致的调查,收集更多的数据,以便于说服自己的父亲。
&esp;&esp;没想到陈景恪竟然足不出户,只用嘴皮子就说服了老朱。
&esp;&esp;他心中可是非常好奇,陈景恪到底是如何做到的。
&esp;&esp;不过他也知道,这会儿不是谈此事的时候,就暂时收起了这个念头。
&esp;&esp;接下来,陈景恪为朱标做了一次彻底的检查。
&esp;&esp;又将吴愿找来,询问了之前的情况,以及各种症状。
&esp;&esp;最终确定,朱标确实得了高血压,且正处在爆发期。
&esp;&esp;“殿下,风眩症我不多说,您应该也知道是什么病。”
&esp;&esp;“接下来不论您心里是如何想的,都必须按照我说的来做。”
&esp;&esp;“否则我就写信给陛下和娘娘,让他们亲自来管教您。”
&esp;&esp;听到这威胁的话,朱标笑道:
&esp;&esp;“好好好,我听你的,谁让你是神医呢。”
&esp;&esp;“都会拿我爹娘来压我了,以后我都管不了你了。”
&esp;&esp;陈景恪也没客气,笑道:“您是君我是臣,别的时候我都听您的。”
&esp;&esp;“但唯独治病救人,您得听我的。”
&esp;&esp;根据朱标的实际情况,他制定了一个堪称苛刻的治疗套餐。
&esp;&esp;包括几点睡觉,几点起床,什么时候吃饭,吃什么,每天工作多长时间……
&esp;&esp;全都做了细致规定。
&esp;&esp;“殿下,接下来您就按照这个来执行吧。”
&esp;&esp;朱标看的有些头皮发麻:“这太严格了吧,能不能放宽一些?”
&esp;&esp;陈景恪点头道:“可以,只要您严格按照这个标准去做,我会根据您身体恢复的情况,做出相应的调整。”
&esp;&esp;朱标苦笑道:“好吧,当我没说。”
&esp;&esp;吴愿看着这个标准,自然是有许多疑惑和不解。
&esp;&esp;古人虽然发现了高血压,但对这种病的认识并不是很清楚。
&esp;&esp;所以在治疗方面,也并不是很完善。
&esp;&esp;陈景恪这套标准,则是完全针对高血压来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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