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凌宴手指冻麻了去,猛猛搓手,暗自腹诽秦笙没骂错,这“帮手”姗姗来迟,不如不来,也够让人生气的。
&esp;&esp;试想当时的南疆若是能有这么一场雨,灭掉火焰免去动物的恐惧,那样的话南疆绝不会轻易落败,秦笙的妈妈们也就不会落得那样的结局。
&esp;&esp;上次如此,而这回幸好不是秦笙打主力,不然这场雨就是洗她们的血了,靠天不如靠自己。
&esp;&esp;正想着,说曹操曹操到,耳边忽然传来秦笙的声音,“怎么坐在这淋雨?”
&esp;&esp;头顶雨滴被伞遮住。
&esp;&esp;凌宴讪笑,有股抓包的心虚,“啊,我,我有点累,发呆了没注意。”
&esp;&esp;秦笙看了她两眼,最近很辛苦,累是真的,但衣裳不换,窝在那可怜巴巴,还没发现自己过来就很让人心疼了,秦笙内疚的不行,语气柔如细雨,“可是吓坏了?”
&esp;&esp;饶是气性上头,刚才她也不该丢下她的!秦笙暗自后悔。
&esp;&esp;“还好吧,就当拍电影的道具,不想就没事了。”凌宴没听出秦笙的心意,本来也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,她们两个成年人都有各自要处理的事情,又不是连体婴,不过说到怕,还是有一点点的,她最近都不想吃卤下水了!太倒胃口,“你怎么出来了……”
&esp;&esp;但不等对方回答,她一拍脑门,迅速换了个话题,“对了,几个家都死了好些人,咱往哪接孩子?啧,想起来就有点晦气啊!”
&esp;&esp;简直不利于儿童身心健康!
&esp;&esp;秦笙沉默一瞬,她们向来无话不谈,如今因着一个季鸣弦竟好似有了隔阂似得,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,“送信报个平安,让她在苏南风那多待两天,等收拾干净先回乡下,死的是邪祟又不是人,重新装饰一番,找人做场法事就是了。”
&esp;&esp;苏南风狡兔三窟,换个别院轻轻松松,她们在武宁的房产被祸害了个大半,剩下的也不适合住人。
&esp;&esp;凌宴“嗯”了声,“苏南风那边应该完事了吧,等会我们去看看崽子?”她顿了顿,眨巴眼睛,“你有空不?”
&esp;&esp;凌宴本意想问秦笙做手术会不会很忙,然而秦笙“做贼心虚”又觉亏欠,直觉她话里有话,心情非常微妙。
&esp;&esp;原本打算捉她回房的,秦笙想了想,转而抱着伞坐在凌宴腿上,心满意足地窝在自己地盘,“我当然要去了,不过还是天亮再动吧,那边杀红眼了,误伤我们可不好了。”
&esp;&esp;“苏南风那边战斗力好强啊。”那边才没有机枪,实打实靠高手反击压过一头,凌宴有点眼红。
&esp;&esp;“咱们打算造反的话,战斗力只会比她更强。”秦笙说了个冷笑话,“你若喜欢,我让月明多拐些高手回来。”
&esp;&esp;正大光明挖苏南风墙角。
&esp;&esp;凌宴噗嗤笑出声,像个大摇椅一样将人兜住,雨伞夹在她们中间,秦笙上下其手,一会贴脸一会摸手,凌宴感觉身上暖和不少,“哎呦,开始冷了,等下把大氅找出来穿上吧,孩子的兔兔帽今年得做新的了。”
&esp;&esp;“嗯,做个大的。”秦笙轻笑回应,思量如何尽快破掉这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魔障,反正提季鸣弦是肯定不行,那家伙瘟的很,只要不提她们两个就很融洽。
&esp;&esp;思来想去,秦笙决定慢慢来,感谢的话早说过太多次,这个时候她不想提,只想守住跟前的这个人。
&esp;&esp;不知谁起的头,雨伞遮面,暗自激情。
&esp;&esp;武峙翻遍前院后院,终于找到俩人,气喘吁吁的冲了上来,“笙姐,外头有人给东家送东西,这信物,你,你看。”
&esp;&esp;这个时候来送礼?她们认识的人里有胆子那么大的么,俩人面面相觑,除了苏南风,真没想到来人是谁。
&esp;&esp;丁皓然首先排除,那家伙文的可以,武的不成;潘霄是个混不吝,平日最是惜命,他躲还来不及,不会上门的。
&esp;&esp;再者,他们送东西不需要信物。
&esp;&esp;被打搅的秦笙转过头来,看武峙手里捏着牛轧糖、还有一支桂花,红唇轻启,张嘴就是嫌弃,“谁拿这东西当信物啊?”
&esp;&esp;真不着调!
&esp;&esp;凌宴灵光一现,“啊,应该是她!”赶忙追问,“她来了么,人在哪呢?”
&esp;&esp;“放下东西,那人欻拉一下就没影了,是个武林高手,对,还留了封信。”武峙绘声绘色地形容者,信笺递到秦笙手里,武峙完成任务,又急匆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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