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在厨房保着温。是你喜欢的,”她顿了顿,补充道,“现在就可以吃了,佐荫。”
说完,她没有等待任佐荫的反应,也没有走向餐厅,而是转身,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回去。
……
高烧的滚烫触感还残留在手臂,那踉跄虚浮的脚步像慢镜头在脑中回放。她恨自己这份“担心”,恨得咬牙切齿。
任佑箐是疯子,是恶魔,是能面不改色用虚构的过去折磨她,又用真实的高烧和等待来无声控诉她的顶级猎手。
自己还凑上去关心?真是贱得可以。
可等她回过神,已经站在厨房里,手里拿着电子体温计,退烧药和一杯温水。水是刚倒的,冒着袅袅热气,烫得她指尖发红。
任佐荫看着那杯水,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大脑诚实,永远在背叛她那些硬撑起来的,想要逃离和报复的决心。
她端着东西上楼,脚步放得很轻,主卧的门虚掩着,里面没有开灯。任佐荫推门进去,看到任佑箐侧卧在床上,背对着门口,薄被只盖到腰间,长发铺散在枕上,显得格外单薄。
海棠情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