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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四章被鞭子抽的直哭(限)(3 / 4)

敢了?”他忽然俯身,掌心重重落在她的臀上,一声脆响混着她的痛呼炸开在帐内,“方才在破庙里,被那个男人背着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敢不敢?”

“我没有……那是意外……”红蕖疼得浑身痉挛,眼泪汹涌而出,顺着脸颊滴在褥子上,“他只是帮忙……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……”

“没有心思?”他又落下一掌,力道比刚才更重,“那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来的?那把伞怎么回事?你对着我夸他气宇非凡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生气?”

红蕖被打得泣不成声,趴在那里瑟瑟发抖,后腰的酸痛和臀上的灼痛缠在一起,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疼。她终于崩溃了,哭喊着求饶:“我错了…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我再也不会跟别的男人说话了……再也不会乱跑了……求你别打了……”

辞凤阙看着她哭得泛红的眼角,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哀求,掌心的力道却没松。他要让这疼刻进她骨子里,让她一辈子都记着,什么人碰得,什么人碰不得:

红蕖趴在那里,哭得浑身发软,只能用微弱的呜咽回应。臀上的灼痛还在蔓延,可比起心口的恐惧,似乎又算不得什么了。她知道,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,那怒意里藏着的占有欲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她牢牢罩在里面,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意识昏沉间,她忽然懂了——为什么白焰城的百姓提起辞凤阙时,眼里总带着三分敬畏七分畏惧。他平日里是温和的,是清贵的,笑起来时眼角会漾起浅淡的暖意,仿佛春日融雪。可只有真正触怒他的人,才知道那温和底下藏着怎样的冰棱。

就像此刻,他的怒火明明没再用鞭子发泄,却像一张无形的网,死死罩着她,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沉重。那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下去的气,是龙族骨子里的傲慢,是被冒犯后的冷戾,非要磨到她彻底臣服才肯罢休。

她以前怎么就不怕呢?

红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,牵动了嘴角的泪,更疼了。是因为他纵容过她啊。纵容她的小性子,纵容她的偷跑,纵容她对着他大吼大叫。她以为那是理所当然,以为他永远会对她那样好,却忘了,那纵容本就是他给的。

给得起,自然也收得回。

就像现在,他收回了所有的温软,露出了最本真的模样——冷硬,霸道,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欲。他不再哄她,不再对她笑,只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:谁才是主人。

恐惧像藤蔓,悄无声息地缠上心头。不是怕他的鞭子,不是怕他的冷语,是怕他眼里那片再无波澜的冷漠,是怕他再也不把那点纵容给她了。

红蕖蜷缩在锦褥上,臀上的灼痛还在层层迭迭地涌上来,,皮肉早已麻木,只余下骨头缝里的酸麻。她以为鞭声停了便是尽头,却听见辞凤阙将软鞭放在妆台上的轻响,那声音在静夜里像冰珠坠玉,脆得让人心头发紧。

“……把这个……解开好不好……”腕间的鲛绡带勒得越发紧了,她有些羞耻的小声求道。

“解开?”辞凤阙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,指尖却忽然加重力道,掐在臀上那片红肿的边缘,眼眸里的波光让人看不清楚,“方才不是说受够了规矩?现在倒想起求我了?”

他的指尖故意在红肿处流连,不轻不重地碾过,每一下都像在撩拨那根最敏感的神经。红蕖疼得弓起身子,呜咽声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,却偏偏被捆得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那羞耻又难堪的感觉将自己淹没。

“我……不是都……都认错了么……”她委委屈屈的抬起眸子,眼尾泛红,小声辩解着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。?“你到底还想怎么样……”

辞凤阙却像没听见,只是伸出手,轻轻在她被打的红肿处揉弄,指尖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。红蕖惊得浑身绷紧,羞耻感瞬间烧红了脸颊,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,她慌乱地想躲开,却被他按住后腰动弹不得。“羞什么?”他低笑一声,“方才受罚时,怎么不觉得羞耻?”?”

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,红蕖脸更加红了,只能徒劳地挣扎着,腕间的绸带勒得更紧,几乎要嵌进肉里。他的折磨带着一种缓慢的残忍,不是鞭罚的剧痛,是温水煮青蛙般的煎熬——让她在羞耻里清醒地记着疼,记着自己是如何被他掌控在掌心。

红蕖也这才发现,他的惩罚远远没有结束。

“大青龙……求你了……”她只好撒娇的求饶,希望他能心软,:,“解开我吧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
“急什么……你身上的味道还在……当然要去洗干净”他俯身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,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。

他要的从来不是一时的驯服,是要在她心上刻下烙印,让她在每一次想起今日的羞耻时,都不敢再有半分违逆,

水汽在桶壁凝成珠,顺着木缝往下淌,像红蕖此刻慌乱的心跳。她缩在桶里,热水漫到胸口,却挡不住那点滚烫的羞耻——辞凤阙的指尖刚擦过她的腰侧,她便像被烫到般猛地合拢双腿,膝盖紧紧并在一起,脚趾蜷得发白。

“躲什么?”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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